“红队进球,记一分!”
观众席上一阵欢呼。
“可算是有球进了!果然打得激烈!”
见着观众沸腾,王青野道:“左右草民也不能丢了侯爷的脸,叫人觉着侯爷识人不清,”
他纵马而去,从蓝队里薅出马球,当球一杖。
“红队进球,记一分!”
曾沿气得险些一口气撅了过去,半场球下去,浑身跟散架了一般,还是侍从扶着才回了坐台,被暗里打了一顿不说,才记了三分,对面都记了十二分了。
“不打了,下半场不打了!那头的人暗使绊子,我告诉我爹去。”
曾沿吸着鼻子,一瘸一拐的出了马场。
“这曾沿怎么回事,也忒丢脸了些,输球不输阵啊,怎的输了就不打了。”
“人家说伤了脚是打不了了。”
“不知到底是伤了脚还是伤了心,我瞧他昔日里京城马球能手的名号不过是吹出来的。”
众人议论纷纷,曾沿气怒同侍从道:“回去,这就回去,我还不信我爹也弄不死那龟孙,竟然敢在球场上使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