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星忍不住笑了。笑的时候,也揶揄自己:岁星啊岁星,你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见前辈做什么,都觉得普天之下,他最是俊朗无双。
他安静片刻,再转头看观、越二人。
不必岁星开口,观澜道:“去吧。”
岁星便匆匆离去。
他不像玉眠雪,为接下来的合籍仪式准备颇多。岁星的考虑,要简单很多。
他想,这一路走来,自己和前辈虽然积攒了一些钱财,但也远远说不上阔绰。唯有昨日,在仙君的宽容之下,得到一笔意料之外的财富。
岁星想用这笔钱做些什么。
想到玉眠雪如今最缺乏的东西,他的打算,就呼之欲出了。
两个小时之后,两人换班。
观澜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越无虞怀疑,他是否要睡着。
答案是“没有”。不过,观澜偏着头看他,叫:“无虞。”
越无虞尾巴尖绷紧一点:“澜哥?”
观澜说:“给我刷刷鳞片吧。”
绷紧的尾巴又放松下来,越无虞微笑:“好啊。”
更晚的时候,岁星看着玉眠雪从云上下来,重入茶摊。
他略有“心虚”,赶忙露出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