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是个男人,也就没脸再来了。
谁知,到了中午,岳宁赶了四五个来回,人家就是不走,最后还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直接插手烧火起锅。
岳宁也是醉了,这人不要脸起来,还真是没得法子。
主要,要是单和她还好说,实在不行就直接上手,打几个大耳光子,任你演技再好再能装,也能给你撕下那张脸皮来。
只是这中间还纠缠上了她家那老爷子,这些日子,包地的事过去,两人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再因为这么个玩意儿闹不愉快,不值当的。
她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总要想个法子,清清家里人脑子里进的水。
果然,余温一进门,也是一愣:“哟,家里还有客人啊?”
岳宁无奈,冲那边翻了个白眼,再说话却热情万分:“没有,您才是我家最大的客人吗?”
两人对了个眼色,都没有再说话。
饭间,岳宁非常厚道,实行了分餐制,一人盛了一碗菜一碗肉,独独干活最多的齐明碗最大:鸡头鸡脖子加两只爪子,岳勇亲哥标配三件套。
还额外盛了半碗汤,显得格外多。
妞妞都说:“爸爸的最多。”
岳宁还紧着解释:“妞妞的爸爸干活多,所以自然多劳多得,分得也多。”
一旁余温没忍住,低头憋笑。
齐明却仿若听不出话中的讥讽,笑着端起了饭碗,仿佛真受到招待般,热情说道:“你怎知我就爱吃这爪子呢,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