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点点头:“没错,这的确是他的笔迹。”
“不,这份声明早就烧掉了,他们当着我的面烧的,你这个肯定是假的。”余清说着,就冲过去要抢过来辨辨真伪。
她已经慌得口不择言。
现场更加混乱。
高潮之时,还是要戛然而止才更能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
岳宁胳膊肘捣捣余温,示意他说话。
余温会意:“现在爸妈的遗愿也说完了,算算时间,饭店那边席面也该开了,不如我们过去边吃边聊?”
这话说得轻巧,现在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吃饭?
余琦将信纸叠起来揣到兜里,直接无视余清,说道:“对啊对啊,我都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角落里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在安静的屋中显得格外突兀:“余琦,你根本就不算余家的人,你宣布的这东西,算数?”
他一顿,又接着说:“还是说,这次哥俩回来要分家产了,便商量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在这儿排挤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说来也怪余伯父,当时去得那么突然,东西都没分割清楚——啧啧啧,真是,唉!”
说到这儿,他欲言又止地一声长叹,却无端引得无数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