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你年纪小,即使手上间接害了人命——”他似乎并不想细说这个,顿了下,长叹一声,“可是你呢,年纪越大越不可救药,还对我,对我……”
他说着情绪有些激动,“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只把你当家人和姐姐,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是户口本上的姐弟,我们是不可能的,就算你用恶毒的手段逼走我身边所有的女性朋友,我也不可能考虑跟你——”
他没哭,却比声泪俱下的她更委屈。
几句超高信息量的话,显示着她的无可救药和他的被逼无奈。
同样让大家联想翩翩,简直可以脑补一部八点档狗血伦理大剧。
岳宁简直要笑出声来了。
凸(艹皿艹 ),没想到这一板一眼的男人要是茶起来,也挺像那么回事的嘛。
余清却好似没听见一般,还在那儿抱着照片哭。
那边余琦推着轮椅往门口走,看到这一幕,玩心大起,轮椅换给护工,让他们先走。
然后悄悄走到余清身后——
“哟,哥,这不年不节的,你怎么回来了?”
“啊,回来亲自宣布声明啊?”
“还要去法院打官司?”
“哎呀,不用打官司,我都问了,这个走个程序就行,就不要去给法官添麻烦了……”
正往外走的大家都纷纷停下,看向遗像的方向,仿佛真的有什么人从那张肃穆的黑白照片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