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乌龙后,第二天送甜甜去幼儿园时,拉着小敏妈解释了原委,当然没具体说,只说孩子想见爸爸但又见不到,只好出此下策,小敏妈在这场乌龙里处在尴尬的角色上,只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听了岳宁那听起来很正经的苦衷,她深表同情,并且越发觉得那家伙不是个东西。
这事本以为就这样揭了过去,没想到这王雷却上了心,天天往岳宁的学校跑,只要她出摊,他准来买东西,还拿着题来问她。
确认了小丫头并不想见爸爸之后,岳宁又恢复了冰冻态度,对他采取“三不”政策——不看不理不认识。
他倒是也不在意,大有持久战的姿态。
岳宁:“……”
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她也懒得理他,偶尔说句话,就把卖不出去的滞销品和残次品卖给他,他都照单全收。
岳宁大概明白,原主是怎么被钓上勾的了。
她这边毫不在意,另一边却因此天翻地覆起来。
因为王雷父亲住院这事儿,李美珍是心力交瘁,为了保住那个位置,在退休前能爬上正职,他们变卖了半数家产赔给了那个农村女人,给组织上表了态,好歹堵上了那些说是非的嘴。
谁知道,没多久又开始审查,史无前例地严格,凡是不合格的全都拉下马,谁求情都没用,眼看半数家产保住的位置又要飞了,老王倒是给力,“噗叽”病倒了。
虽然正职是没希望了,但好在眼前的危机过去了。
最好治不好,死了最好,人死了,自然不会再被追责,儿子说不定还能因此受点荫蔽。
李美珍这么想着,下车,提着两个保温盅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