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声。
虞姜感觉后颈的皮肉被揪了一下。
季恒冷笑:“一闻就是那个讨厌鬼的气息,束根管子都不会,束得没有我一半好。”
管子?
什么管子?
季恒对着虞姜解释:“你放心,我重新帮你束好了。不用他帮忙,他的气息真是令人作呕,叫人闻见就恶心,比那只兔子还要烦人。”
季恒话才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虞姜身上的气息与段黎同出一源,他说段黎恶心不就是说虞姜恶心吗?他干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说你...你跟他可不一样,你可比他...你一点也不恶心!”
虞姜:“......”
是她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了吗?
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季恒在说什么。
虞姜啪地一下按亮了壁灯开关,像是没料到虞姜会开灯似的,季恒手忙脚乱地把兜帽又往下压了压,全身都笼罩在宽大又漆黑的袍子里。
就算他手速惊人,虞姜还是看见了他唇角的淤青。
虞姜上前一步,掀开他的兜帽,下一秒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么回事?”
少年苍白的脸上青青紫紫,不少地方都往外渗着血丝。
虞姜这才反应过来,他哪是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分明是发生了一场激烈打斗啊。
季恒语气闷闷的:“被个老家伙碰瓷了。”
老家伙?
碰瓷?
他立刻就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那老家伙没占到一点便宜,我发誓,他一定伤得比我重。”
虞姜:“......”
这也不是碰瓷啊,这是跟人家老人家打架去了啊。
家里有矿吗?
连碰瓷老人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