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几万载,不过一瞬。
罗睺也不是有什么原则之辈,既然鸿钧自愿当他小弟,他也没理由一定要出去过被野猪驱赶的日子。
等法则之力恢复到五层以上,他便离开。
罗睺不搞事业时,也疲懒得狠,典型的坐没坐相站没站相,那双晶莹的血瞳时时刻刻都像在勾搭人。
但他本魔没什么自觉。
鸿钧也不怎么出去,泡在后院捣鼓花花草草,摆摆法阵,根本不像混沌里的弑杀之辈,倒像个修身养性的老道修。
一颗染着先天之气的紫晶葡萄滑入喉咙,罗睺舒适的眯了眯眼,然后看向在院子里培土的家伙,“鸿钧,你是不是想要我做什么事啊?直说吧,我也不是那种做不起交易的家伙!如何?”
鸿钧停下手里的活儿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你觉得我缺什么需要你帮忙?”
这一问倒是把罗睺问得哑口无言,若是在混沌也就罢了,在洪荒这世界还有什么是鸿钧得不到的东西?
“那你做这些真的就是为了了结因果?”罗睺想不通,毕竟他和鸿钧的关系只有那么一点复杂。
鸿钧放下手里的杂事,眼神闪过一丝迟疑,拿着一壶仙酿缓步行来,“喝酒?”
罗睺知道这个家伙此举就是不想说,于是也懒得追究,鸿钧现在能打他什么主意?要杀他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而且他也没什么好图谋。
“喝,今天这酒什么名堂?”罗睺伸手就要够酒壶,在他看来这洪荒也就这酒还有几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