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沅?”
嗯?声音还挺熟。
再回头一看,花孔雀?
“你怎么在这?”
大半个月没见的花齐额头上留了疤,看着没以前油腻了,皮肤更是黑了好几圈,显得人健壮不少。
花齐放下酒香,摇摇头一脸苦相,“还问我呢,你可把我害惨了啊,老实说200万入会费我就赚了2万块的提成,你看看如今的我成什么样子了。”
陆沅沅没明白,花齐指着头上的疤提醒她,“看到没?我可破相了,以后怎么当男公关?现在是落魄到要来庄园当男佣,惨还是我惨,你说你们有怨要撒,折腾我干嘛,我就是个穷打工的,毁我前路我得罪谁了啊!”
“得罪我了,听不懂?”一道更加沉稳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硬生生截断他的话。
花齐跟看见鬼一样吓得往后退,“姑奶奶,你可得跟他说清楚,我与你毫无关系哈!”说完就跑,一溜烟不见影了。
陆沅沅与晋熙怎么就不能做到老死不相往来呢?
搞不懂了。
晋熙走到她身旁,视线从脚下的酒箱开始往上移,直到落在她脸上,态度陡然柔和许多,“路太太,这里是个不错的幽会之地,你选的很好。”
陆沅沅:“……”
一整场不曾见过的人,竟然在这里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