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瑜连忙点头:“是我。”
叶听白的眼圈一下子变红了,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委屈地质问道:“小瑜,你去哪里了,还有小璎,你们怎么都不见了?我今天把所有房间的门都一间间的打开,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你们。”
晏瑜深吸一口气,在瞬间稳了稳情绪,她故作轻快地说道:“我和妹妹过几天就回家了,父亲要好好保住身体啊,不能生病,知道了吗?”
叶听白连忙点头,那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安在他成熟儒雅的脸上,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晏璎死的那一天,叶听白就疯了。
情况好的时候,他还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能听懂话,情况不好的时候,状若疯癫,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神神叨叨地抱着个娃娃,一遍遍地叫着晏璎的名字。
晏瑜又和叶听白聊了一会儿天,最后嘱托了护工几句,关上了光脑。
她缓缓闭上双眼,汹涌的精神力却因为她强烈波动的情绪而躁动起来,变得失控起来,她甩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踉踉跄跄地走出办公室,把自己反锁进关进了办公楼最顶层的胶囊营养舱。
晏璎和父亲的仇,她总有一天,要向他们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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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到底在胶囊营养舱里躺了多久,她一遍遍地抚慰着狂暴的精神力,如同驯服野兽一般将它们制伏,让它们安顺地在脑海里沉寂下去。
她疲倦地从胶囊营养舱站起来,有些失神地望着前方,因为睡得太久,甚至不知道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