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枢收回了手,当着云悠的面,将那沾了羊奶的指尖,送到薄唇边,舌尖一舐,指尖羊奶入口,化作凤目中的潋滟眸光。
不要脸!
云悠脑子里就这三个大字。
“滚远点,谁准你碰我的?”
言罢想抬脚去踹,转瞬又想到那次被对方抓住了脚踝,立刻又歇了心思,只目中凶光毕现。
男子似是瞧出了对方在想什么,瞄了那榻上藏在裙琚里,因着方才的思绪,露出莹嫩玉趾的小脚一眼,眼中思绪更深,到底还是站了起来。
再瞧下去,他怕是又会僭越。
“郡主且等我的安排便好。”
长身起,袍间的兰绣随动,端的君子翩翩,转身跨行间的松柏之姿,叫人半点看不出是什么孟浪之人。
春和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暗道秦御史若是不碰上郡主,也是个俊逸清风的公子。
一碰上自家郡主,就全没了这副雪松般矜贵的模样,像那瘾君子,沾了罂粟之毒。
不对不对,郡主才不是罂粟呢!
在心中暗自摇头,春和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十分不恰当。
…
历桑苏图几欲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