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屋里,李青就关上大门, 照着文乐珊刚好没多久的脸扇了过去。
文乐珊下意识瑟缩了肩膀, 目光淬着恨意, 却闭上了嘴,努力把自己窝起来。
疼痛,是人本能记住且抗拒的存在,能令野兽伏跪,能令他人学乖。
不过,这也是徒增怨恨的手段, 人到底不是野兽,只是这时候,这户人家还未意识到这一点。
“你以为你是谁?搞清楚自己现在是谁的人,我不管你打的什么心思,既然嫁进了我李家的门,就伺候好我和我妈!”
对于文乐珊,李青没有半点耐心,对方巴望着苏墨洲的事迹他都眼睁睁瞧着的,只不过,能白得一个漂亮女儿的事情,他并不需要谈什么感情不感情,喜欢不喜欢。
文乐珊被锁在门后,李青和李母在外面栓了门锁,任文乐珊怎么拍门叫骂,两个人都毫无留恋地一道出了门,也不管文乐珊被拴在屋子里吃什么喝什么。
“让我见苏墨洲!我要见苏墨洲!我要见赵峰!”
文乐珊对着门喊了又喊,只有几声鸡叫回应她。
一只狸花猫从李家的墙头踱步过去,猫瞳瞄了门一眼,就转过头,朝今天有好东西吃的工站走去。
为了准备这场宴席,村长找了村里七八位做饭的好手来亲自下厨。
闻母也在内,做了这场宴席,她们还能一人拿十五个工分的奖励,都能扯几米花布了给女儿做件小衫了。
云悠拿着一本书坐在院子里,闻木匠又出去赶活儿了,这趟是个大生意,所以闻云高也跟了去,按照闻木匠的说法,万一女儿考上了大学,还不得多准备点去城里。
闻母不放心云悠一个人在家,她今天来做宴席,又舍不得让女儿吃冷饭,干脆一道叫了过来,等做好了饭,给她端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