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的脸往哪里搁?
回到自家的庄子里,季悠然气的把一屋子的瓷器都砸了,最后还是在婆子的暗示中,抱住了自己的肚子,缓缓的坐下来,平息怒气。
她不能生气,她要好好养好身子,要怀上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只要怀上,她就有法子让太子认同。
所有的事情在她找了其他的大夫问诊过,就全部知情了,东宫的太医对于她的身体,不会多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劲的说,她的身体很好,没什么事情,一切安好。
如果不是斜风的话,如果不是她起了怀疑,如果不是她去凌安伯府让母亲请了几个大夫过来,到现在她还把一切蒙在谷里。
之前一直没能怀上孩子是因为她服用了避子的药,但不是一般的避子汤,所以她一直不知情,以为太子是允许她生的,只是她肚子不争气,更有之前斜风的“孕事”,她更是从来没往太子不许她先生下子嗣的方面去考虑。
小小的一个通房都可以,她一个侧妃当然更可以。
况且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太子心尖上的女人,是唯一让太子合心合意的而不是逼不得已要娶的女子!
但现实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巴掌。
她也是用了避子的药的,虽然她从来不用避子汤,但她一般都会陪着太子再用一些夜宵的,避子药,就在这些夜宵里面,是她往日最喜欢的那几道菜肴里面。
好几个大夫都说,避子的药比避子的汤对身子更有损,她这段时间特别上心的就是调理自己的身体,然后避过太子的目光,不再服用有避子药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