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春心中一个咯噔,想起柳舒言那句“你没那么重要”, 但佛子又是见了自己后急病。他生怕是自己的缘故扰了外孙修行, 连忙急着脚就往他的住处赶。
“这位施主,佛子不见人。”
院门前有两个和尚把守,苏逸春进不去, 人更急了:“我是他的外公,你让我进去看他一眼,就一眼”
和尚们为难,但出于吩咐,寸步不让。苏逸春心中更加焦虑,已经联想到清俊的少年急病不起。他愿意此生再不与他相见,捐出毕生积蓄,设立佛堂吃斋念经,只要朗儿能平安康健。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如当头一棒让苏逸春回过神,他抬头见来人身披袈裟,泛着金边的浅眸微垂,生得一副慈悲相,眉心一点朱砂痣,宽眼缓鼻,唇瓣含笑。
“慧净师伯。”守门的和尚执掌见礼。
苏逸春也认出了这是苏开朗与他提过的师父,立刻上前要开口询问。慧净却似知道他所想,手持念珠侧手:“阿弥陀佛,请施主借一步说话。”
半晌后,苏逸春脸都红了,已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气的:“你的意思是朗儿不是病了,而是被剑宗那臭丫头拐走了?”
她怎么敢的?竟然在仪式前把至关重要的佛子带走!她一个道修敢霍霍佛门,就不怕引起佛道大战吗?
“阿弥陀佛,柳施主只是带佛子外出一趟。”慧净笑容不改。
苏逸春一.QへQ.时不知该说谁荒谬,慧净这态度说他不知情都没人信。真的一个敢拐,一个敢放,甚至还一个敢走!
这修真界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处处不正经,处处不靠谱。合着他一个外人操最多的心。
不对,他操什么心?他操个屁的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