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夸赞容家仁义,堪称百姓的守护神。柏经义和汲星洲两人随着他的话赞扬,管家的态度更加和善了。

“先生请稍等。”老管家先让他们停在了角亭,自己上前与门前的家丁交流,再回身给他们作引,“家主就在会客厅,诸位请随我来。”

弯弯翘翘走了一大段路,就像逛了半座城,他们才见到这位容家主。

三十岁出头的相貌,约莫也是筑基后期修为,身材伟岸,长发半挽,上半用黑玉冠固定。青衫袍,蜈蚣眉,看着颇为凶煞,为人也十分爽朗,他们才刚到门,他就迎了上来:“诸位能到我容家做客,着实使我陋室蓬荜生辉。”

“容家主见笑了。”柏经义与他作礼,“我等四人游学到宁川,承蒙仗义招待,感激不已。”

“我单名一个蒙,先生们不妨直呼我‘容蒙’。”容家主托着柏经义的手,把他们引进来。

“于理不合,于理不合”

扯皮的事就交给了满腹学识的忽悠怪柏经义,以及向来会充门面的汲星洲从旁协助,柳舒言和胡燕儿就嘴角含笑时不时应几句,主要心神都在暗中观察。

等容蒙说累了,柏经义还在滔滔不绝,他终于赖不住了,一拍脑门:“看我一时激动,竟拖到了这时辰,倒忘了先生们长途跋涉,定十分疲惫。不如请先生们先去客房休息,到时晚宴再叫上诸位。”

“啊我方说道哪来着哦,劳烦容家主了。”柏经义站起来,拂去了袖袍上的皱褶,朝他一礼。

待他们走远,容蒙的脸色沉了下来。

而四人因着是两对“夫妻”,被安排到两个对门的房间,中间隔了一个六七丈长的花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