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身子一顿,抬步挤进人群。
今儿这城墙上的告示,比昨日多了两张。一张是官府通缉令,通缉的是杀死花魁并潜藏起来的周政明。
此人曾在死掉的书生家住过一段时间,那书生偶来兴致,还为他画过画像,而今天这通缉令上的画像,是衙门文书临摹书生画像而出,所以通缉令上的画像很清楚。
这是一个标准壮汉,相貌堂堂,看着很端正,和那种穷凶恶极的杀人者,完全不同。
这张通缉令虽是衙门颁布,但赏银却是春香楼老鸨出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老鸨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也是下了血本。
也对,那花魁娘子可是她的摇钱树。人捉到后,赔偿只会比这更多,区区二百两算啥,到时候,没个几千两银子,她就不和周政明和解,让他被发配边疆,上战场送死去。
而另一张告示,则是县里一富商贴出来的。
告示上同样有一张画,画里是个男子,男子长相英俊,眼里蕴着柔情,那上翘的眼角,还带着几分风流……
这张画也不知道出自谁的手,楞是将这男人的风采神韵全都勾勒了出来。
两张画像,完全颠覆了况曼对古人画技的认知。她一直以为,这种正儿八经的贴出来的人物画像,都和她第一次见到的伦山蛊后画像一样,只是个大概轮廓和特征。
这张告示的赏银很可观,那富商显然是有钱的主。
一张捉人告示,竟开出了天价赏银,告示上写的很清楚,谁要是能把画上这个人绑到城东沐府,就赏银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