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吃痛,展翅便欲飞起。
但这时,满树的树枝突兀乱舞起来,眨个眼的功夫,便将这只老鹰给抽得从枝头上栽到了地上。
况曼看着落地的鹰,冷嗤一声。
老鹰来了,那该来的人,应该快到了。
今晚,只要上了这座山的人,就甭想再下山。
况曼眼里划出戾气,将身上的两条树鞭全部卸下,探手,从怀里取出见血封喉,往鞭子上倒。
待血封喉侵蚀了两条树鞭,她将树鞭悬到腰侧,又卸下穆元德送给她的那铁鞭,将鞭子全部染上毒。
做完这些,况曼便开始阖下眼睛,调息起异能来。
半个时辰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凉亭附近诡异响起,修练中的况曼似有所查般,赫然睁开眼睛。
睁眼刹那,她的眼底就透出了杀意。
况曼没去管这些声音,当即起身往凉亭后方的山林走去。
山,才是她的主场。
只要在山里,来再多的杀手,她都有办法反杀回去。
况曼往山上飞疾而去,却在这时,一道疾风划破夜风,从她后方张狂而来。
风,挟着凛凛威势,风暴席卷,直抵况曼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