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他堂堂圣慾天教主的徒弟,又不是娶不到妻子,怎么会入赘女方家。
他毅然拒绝了阿呜的表白,然后……
没有然后了……他被下药手脚发软,别说逃跑,就是大门敞开让他走,他都走不了多远。
再接着,便是今日的婚礼与突然出现的小师妹。
况曼听完后,笑睨着他,调侃道:“风流倜傥的三公子,走到哪都有女孩喜欢。”
云飞气恼地瞥着她:“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会儿天已完全黑下,甚至快到子夜。从波兰族出来后,他们没有任何停歇,一直赶路,在快抵达阿萨族前,三人才停下了脚步。
这段时间,况曼准备暂时留在这片林子里,静等着伦山蛊后回来与阿萨族斗蛊。
只要她回来,他们便能与她汇合。
百濮十万大山可不是喊喊而已,伦山蛊后行踪飘忽不定,要在这十万大山里找到她,太难了。
况曼和孟九重,包括云飞,都准备守株待兔。
况曼戏谑一笑:“我只是实话实说,小师弟说话这么有力气,想必身上的药效已经过了,能行动了不,能就赶紧去打点猎回来,师姐肚子饿了。”
“不能行动,手脚发软,我动不了。”一听况曼支使自己干活,云飞像个没骨头的蛇般,一下子倚到大树茎上,软趴趴地不动了。
他这会儿确实还手脚发软,不过比起刚遇上况曼那会儿要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