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垦虫没什么大用,通身唯有尾部之处,有药用。且这种药性,还是针对阿姐给她种下的忘情蛊。
一想到况飞舟,想到忘情蛊。伦山蛊后那双黝黑的眼睛里,一抹红线突兀划过。
黑袍下的手,紧紧绞在一起,心口升起的悸痛,让她脸色眸间变了样。
察觉到自己的情况,她侧头,将带着面具的那半张脸对着况曼。
况曼未察觉到她的变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是阿爹需要的,阿娘若是不方便的话……”
伦山蛊后轻阖眼帘,打断况曼的话,声音冷沉:“没什么不方便的,他若需要,直接派人去伦山取便是。”
这明显变了语气的话,让况曼微微皱眉。
况曼小眉头紧揪,看了看伦山蛊后,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阿娘,你和阿爹……”
谁知才刚开口,话就又被伦山蛊后打断。
伦山蛊后撇开脸,抬步往前走:“阿曼,别提你阿爹。好好陪娘几天,等出了百濮你就先回中原,阿娘要回一趟伦山,处理那大祭师的事。”
况曼:“……!!”
事情大条了,阿爹阿娘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娘已经明显不耐烦了,连提都不让她提阿爹。
一旁的孟九重见伦山蛊后语气有些不对,轻轻拉了拉况曼,然后微不可查的向她摇了摇头。
况曼见状,紧蹙眉眼,到底还是歇了继续追问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