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眉头紧揪:“拖太久,会不会生变故?”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也同样不想那么轻易就摁死大祭师,但是,一直不把这个人弄死,又恐再生什么意外。
到时候,只会更加麻烦。
“我虽不知道穆元德和镇北侯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可以镇北侯不畏五十万大军压境,也要配合穆元德,将这个回纥神棍弄来边关,就不难看出,回纥神棍这一次,怕是无力回天了。穆元德与我们一样,和他仇深似海。半生被回纥神棍算计,他决不可能轻易饶过他。”况飞舟唇角讥扬,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饶过他。
都已经将人引来了边关,以穆元德之智,又岂会让他有机会逃脱。
回纥神棍这一次,必是有来无回,端看最后,他是死在他的手里,还是死在穆元德的手里。
……不过,这前提都是竹月别插手。
竹月若插手,那人头肯定是被石月拿去。
妻离子散的恨,况飞舟一直记着,虽然明面上看不出他有什么动作,但是该调查的东西,他一直暗中让人调查着。
一个回纥神棍,一个沈镇远,不杀这二人,就算是解了竹月的忘情蛊,做为她的丈夫,他都无颜见她。
这两个人,将是送给竹月回归,最好的礼物。
回纥神棍已近在眼前,很快就能得手,至于沈镇远……不急,他的人,已经跟上了尾巴,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出他的藏身之地了。
况曼点头,明白了况飞舟的意思:“我会和娘说一下。”
“那阿爹,我去回阿娘那里去了。”
况飞舟:“去吧,你一夜未归,你娘怕是已担心了许久,早些回去,让她安心。”
况曼:“阿爹有事,让人传话给我就行。”
欲走时,况曼忽地想起了前不久,和阿月的那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