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间,汪珈成感觉底线都似受到了挑战。
陡然陷入沉默,好一会,他才虚着声感叹,“果然,我们傅队就是喜欢闷声干大事。”
这话倒是踩在点上。
只是孟沛霖和汪珈成没走两步,就注意到了迎面走来的男人,高俊挺拔的身子,已经脱去原先过来穿的羽绒外套,换上了在这就会穿的军大衣,笔挺军装在内,一派正气。
夜色冥冥,黯淡尽在身后,深空沧澜笼罩,傅听言原先漆黑的眸,在黑夜的映衬下深不见底,惯常威慑性的气场,和面无表情的神色,一路经过碰上的新兵都没敢多话。
孟沛霖和汪珈成都了解傅听言踏进训练场后的习惯。
自然在新兵旁观者的情况下,交错经过,会起引导地打招呼。
傅听言刚刚开完小会,神色有点倦怠,只是淡应了声。
孟沛霖没说宋念安在洗衣房,只是一笔带过:“还是十点半的规矩,没热水说,给你送。”
“不用。”傅听言看了眼时间确认,“我来得及。”
他想起刚才开会讲的重点,“起床后准备时间减少,晨跑时间拉长一个半小时,明天上午十点到训练场集合,下午再进行医疗培训。”
“明白。”孟沛霖应下。
说完,傅听言就转身往洗澡的地方走。
这边条件有限,不可能像老院那样事无巨细的周到,但傅听言在外面待惯了,没什么可挑剔的,有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