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这么久了,我从来都只要的那个哥哥,是你啊。”
呕。
如果现在有冻豆腐,她一定撞死。
宋念安是这样想的。
傅听言像是被她前后尤为不一的神色逗到,眉宇间充斥的戾气悠悠散去,伴着玩味的打趣,他扬唇:“就这样?”
什么叫......就这样?
宋念安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很不爽,掖着喉咙说:“那你要听什么?”
“不说点有意思的?”傅听言很讲操作技能地引导,“比如哥哥,你是哪片优秀海域的鱼?千里难钓?”
宋念安:“......”
她心惊肉跳的完全不是傅听言怎么会说这种臭不要脸的话,而是这种臭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说完的?
宋念安觉得今晚可能天煞孤星,她可能大概也许就不配出门。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傅听言很气定神闲地继续说:“再比如哥哥,学习要冲第一,竞赛要冲一等,你知道我冲什么么,我冲你。”
宋念安:“......”
她缩在鞋子里的脚趾在抽筋。
谁能,来救救她?
最后一记冲击波,傅听言稳准无害地送给她:“甚至比如哥哥,我很甜,可你知道我盐系为什么能甜,因为想你的糖淹没了我。”
宋念安受不了了,就差爆粗口了,“你别念了!”
傅听言停了,神色寡淡,一秒切换冰冷。
“这些话谁教你的?”
宋念安很不给力地错愕抬眸,还不理解:“什么谁教我的?”
“跑哪学的?还有本事写进情书?”傅听言凌厉的目光全是压迫,“说实话,还给谁写过?”
“......”宋念安好好反省了下,小脑袋无力晃晃,“我只给你写过。”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