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见过哪个跟你一般大的小子抱得动你?”自己有多沉心里一点数没有,逗乐了福晋。
“他是男孩子怎么可能抱动我,他比我高看着挺结实,阿玛不是说过男子汉没有做不到的事,何况身上还有一大片不正常的红点点,看上去挺利害的样子。”芜音一向听长辈的话,认为都是对的。
“红点,什么样的,是不是那种喷上去的,受伤了?”马奇急问,真是皇子出宫受了伤,极易确认身份。
芜音歪着脑袋仔细回忆:“好像,像,没受伤,侍卫一点不着急,我看着他带着人离开,避着我不送我回家。”太可气了,芜音交朋友的心凉了半截。
“没事就好。”马奇又问,“有没有留心对方身上的东西,比如荷包或是玉佩,辫子下的坠子等等?”
芜音摇头:“没有没有,阿玛找小哥哥道谢?”
“对,送你回来的人没留下只言片语,人找不到阿玛心里过意不去。”马奇半真半假哄女儿。
“侍卫嘴好严的,我问了一路。”芜音问的都是小哥哥的事,“还和我说叫拂晓。”
没问出有用的,马奇决定明早进宫听信。
骡车出了城,城外的路面比城里更要命,胤祚手欠撩了下窗帘,被风带起的尘土瞬间呼一脸。
“咳咳,咳!”胤祚拿袖子遮住口鼻,心道那些说古代空气好的人,真该亲自体验一回,太糟糕了。
这要是再来场大雨一浇,地面一准成泥汤子,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胤祚认认真真思考,铺路的愿望能不能实现?
当然关键得有银子,没钱寸步难行。
“在想什么?”康熙越是观察胤祚越觉得有意思,眼睛里透出的光像是偷到鸡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