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阿哥心情不佳时画的,能从这上面看出几分真意?”顾生坐在桌边倒了两杯茶,递给穆克登一盏。
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穆克登道:“你都看不明白问我白搭。”
“这不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顾生就是想找个人排解一下郁闷,“明天就要出发前往宁古塔,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京中还没回音?”穆克登同样发愁,“劝也不听。”
“一百人带出去不够别人塞牙缝。”顾生唉声叹气,“什么手段不能用,偏偏亲自上阵。”嫌命长!
“谁说不是。”穆克登自觉整个人老了好几岁。
“这画粘好了送到京里,皇上看后兴许能明白。”穆克登放弃绞尽脑汁猜测,“你我瞎琢磨无济于事。”
“言之有理。”顾生这便去办。
翌日天不亮,吴兆骞就被拖到外面醒神,出发再即由不得他磨蹭。
有马可代步,不似之前来时一样靠一双脚走到雅克萨,颤颤巍巍上了马,吴兆骞注意到集结起来的百号人,挑眉猜不透此行目的,只能是静观其变。
胤祚把照顾猫的事留给穆克登,有事情发信号弹再远也能看得到,至于能否解得了近渴,事在人为。
小个子偷偷摸摸避开人找到大块头,“人都走了,你干什么去?”看到暗号赶过来。
“帮我放风,我去那边一天到晚冒烟的地方转转。”大块头好奇已久,今日终于等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