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问:“具体事情详述。”
札萨克图汗押着扎哈入内,歉意的一再弯腰行礼。
“这个人见到儿臣开口便提切磋之事,儿臣又不是随便的人,谁都能指挥得动,拒绝之后对方恼羞成怒。”胤祚自觉没什么可说的。
这都说了些什么,胤祺急死个人上前一步抢话:“儿臣当时也在场,事情是这样的……”
康熙越听越皱眉,“丢马的是你?”怎么想的?
胤祚的理由十分简单:“马要是疯起来,后果可想而知。”
扎哈眼底冒火,压根不是他所为,说了多少次大汗就是不听非要他来请罪,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别让他抓住小辫子。
“此事胤祚你说。”康熙让明面上的苦主解决。
胤祺紧张的盯着老六,此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本身就是一般的口角引发的不快,没必要上升到蒙古部族与朝廷对立上。
胤祚指着荆条道:“劳烦大汗抽二十下了事。”
胤祺长出一口气,抽两下死不了人,回去躺个十天半个月别再出来碍眼。
札萨克图汗解下扎哈背上的荆条狠狠地抽了二十下,心里轻快不少,就怕一点小事变成无可挽回的大事。
带着受伤的扎哈离开,命人送上两匹好马,札萨克图汗回去后三令五申耳提面命,警告族里一些自诩聪明的小辈,不要私下去惹皇子,要较量就正大光明在人前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