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了?知道什么了?”富察夫人听得是一头雾水, 看这样子应该不是小女儿惹得祸。
“是宁郡王, 当着妹妹的面说,说我不配。”芜新越想越气越气越不愤。
“啊!”富察夫人惊道,“那你……”不会是做了出格的事被当场抓了现形, 是以宁郡王动怒将人赶了出来。
“我,我……”芜新目光躲闪不敢看额娘,心里其实清楚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这死丫头!”富察夫人一眼看穿大女儿的小心思,“你想气死我啊!”上手用力的拍了两下死丫头后背。
“我没说什么,就是担心妹妹生产后身形走样提了一句。”芜新狡辩道,“宁郡王半个月都没来见妹妹,我也是急了怕妹妹失了宠。”
“你啊你!”指头狠狠戳了两下芜新额头,富察夫人气得肝颤,“不行, 我得去宁郡王府看看。”担心小女儿因大女儿的无状激动之下小产。
丢下不成器尽惹事的大女儿,富察夫人匆匆出府, 到了宁郡王府却连大门都进不去。
“这可如何是好!”富察夫人慌了神,在门外连连转圈最终还是家去等老爷回来商议。
马齐这几日心绪不宁, 宁郡王的反击又快又准又狠, 公然在朝堂之上给太子难堪,就连一向支持太子的四贝勒也不放过,挑毛病一挑一个准, 驳得四贝勒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真真是见识少经验不足,四贝勒确实差宁郡王一些,若不是一早靠向太子早被边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