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珠看了眼怀里的匣子,想到以前看过的古言文,突然有了猜测,但现在她可是新嫁娘,总的表现一点害羞不是,于是佯装不知的点头,“娘您说便是,您和我娘都是我亲娘。”

徐氏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低头,“这匣子里的你待会儿看看,若姑爷是正常人娘也不操心了,可穆少爷痴傻,新婚夜那档子事儿娘不得不和你说说。”

薛云珠认真的点头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她认真的表情将徐氏看的面红耳赤,她艰难的开口道,“夫妻间那事儿,不一定男上女下,穆少爷若是不会,你也可以在上头的……”

说了这么两句徐氏脸都红透了,可姑爷不是正常人,你若不说明白万一薛云珠也不懂,那新婚夜还叫什么新婚夜?

徐氏觉得反正已经开了一个头索性直接说了出来,“不过第一晚你多教教他,日后还是在下头舒服些。”

说着她抬头看着薛云珠道,“娘说的你明白吗?”

薛云珠眨眨眼将匣子放下,左手食指伸直,右手拇指和食指成圈,然后比划了一下,“就这样的时候我在上面教他,后面他学会了掉个儿。”

徐氏看着她的两只手顿时惊愕。

同一时间,穆家跨院里。

穆老爷怀里揣着一本书在院子外头走了好一会儿了,脑子里一直在思考怎么教导儿子洞房花烛夜的事儿。

怕说浅了儿子听不懂,说的深了他又拉不下这脸来,这可怎么好。

像寻常大户人家男子到了十六七父母便给安排个通房教导男丁房事,但他家情况不同,儿子痴傻,他们夫妻也不愿有通房祸害儿子,所以导致儿子二十一了还是个童子鸡。

童子鸡不要紧,关键儿子心智只有五六岁,哪怕年龄真的二十一了,说这些总觉得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