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伏夏一直很注重自己腿上的伤口,到现在那道狰狞的疤痕已经几乎看不到了,所以伏夏又开心的穿上了小裙子,今天来老宅她就穿着一条浅色的短裙,坐着站着的时候看着倒是没什么,可一躺下就显得裙子短了很多。
程晚喻沉了沉眸子,走过来坐在伏夏身边低声说:“不把衣服换了再睡吗?”
伏夏翻了个身,睁开眼看着程晚喻。
刚刚路上还喊困呢,现在躺床上倒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困,那眼神看起来清明的很呢。
伏夏伸出手勾着程晚喻,无奈的撒着娇:“刚刚还很困,可一上床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那你还是不困。”程晚喻低头看着她:“要是实在是睡不着,不如做点事情。”
说着,程晚喻把手抬起放在伏夏身上,昏暗的房间里程晚喻贴的很近,伏夏心跳也激烈起来,红着脸把自己蜷缩起来:“我困了,我要睡了……”
伏夏说完就闭上了眼,程晚喻轻笑了一声,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伏夏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发软,舒展着身子让程晚喻搂着自己,对方的手在自己裙子拉链上游走,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音,听得伏夏耳根都红透了。
“裙子太短了。”程晚喻扯掉伏夏的裙子,对她说:“我看着不舒服。”
伏夏勾着程晚喻的脖子闷哼:“可我觉得你看着似乎很舒服啊。”
程晚喻笑了起来,低头咬着伏夏的脖颈埋怨道:“那也只能穿给我看。”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保姆看着从二楼下来的伏夏,忍不住说道:“伏小姐换衣服了啊,我还是觉得你中午穿的那条裙子好看。”
伏夏脸都红了,轻咳了一声说:“谢谢,可我更喜欢牛仔裤。”
小保姆‘哦’了一声,瞄着伏夏的脖子惊讶道:“哎呀,伏小姐您过敏了吗?怎么脖子上被虫咬了那么大一个包,需不需要我帮您涂点药啊?”
伏夏愣住了,程晚喻瞄了一眼伏夏的领口,的确有一个很深的吻痕,看起来跟被虫咬了一样。
“是得涂点药。”程晚喻走过来搂着伏夏,一只手勾起她的领口往里看,假装惊讶的说:“还有好几个包呢,麻烦多拿点药膏吧,我帮她涂。”
小保姆不疑有他,一边翻找着药柜一边说:“现在夏天林子里虫子很多的,伏小姐可得注意,山里的虫子咬人可厉害了。”
伏夏攥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程晚喻搂着她笑的肩膀不住的发抖,被伏夏狠狠的踩了一脚!
小保姆把药给面色难看的程晚喻,对她说:“这个早晚一次,第二天就能消。”
程晚喻抿着唇角接了过来,对伏夏说:“那我们上楼涂一下?”
伏夏瞪了她一眼,恶狠狠的说:“吃完饭再涂。”
程晚喻点了点头,放下药牵着伏夏的手说:“对,吃完饭再涂。”
晚上陪老爷子唠了会儿嗑,程晚喻就把伏夏拉走去‘涂药’了,结果自然是越涂越多,弄得小保姆都纳闷了,翻着药箱一直嘟囔‘这药效果挺好的啊,怎么没用了呢’。
伏夏被程晚喻‘涂’了两天的‘药’终于恼了,把程晚喻的被子和枕头扔下来,让她睡沙发!
欺人太甚!
伏夏冷了程晚喻两三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和就连程老爷子也看出来了,只不过他只是搭眼一瞧,乐的开心,非但没有来劝架,甚至还天天拱火,程晚喻被排挤在外,只能天天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