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忘在民宿了吗?”卿长生没听见他的脚步身,一回头发现谢屿白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哦........没有没有,只是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谢屿白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自脑海里尽数驱逐了出去,接着两三步追上了卿长生。“”
“对了,昨天你发现的那块命牌呢?”
“我觉得这东西应该很珍贵,就随身带着了。”卿长生指了指外套左胸处的口袋。“今天去历史馆时可以让工作人员鉴定一下,如果是文物的话就交给他们保管吧。”
“能让我再看看吗?”
“当然可以。”卿长生将命牌拿出后递给了谢屿白。
命牌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岁,一层铜锈也被打磨的光滑,唯有那看不出是用何种字体写就的名字早已深深刻入铜牌内里,经过千年岁月的磋磨依然清晰可见。
谢屿白想起昨晚的梦里盔甲的主人疯狂在尸山血海里寻找的东西,似乎正是这样一块小小的铜牌。
盔甲主人的执念究竟是什么呢?
一瞬间有无数的想法自谢屿白的脑海内闪过,可他总觉得似乎缺少什么关键的线索将这些细碎的片段串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也许这东西本就跟你有缘呢。”谢屿白将命牌还给了卿长生。“我觉得你还是自己留着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