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阮听着她这话,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但她毕竟与卿长生相处了许多年,论亲疏远近这丫头同卿长生压根比不了,于是她没来得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道。
“若烟怕是误会了,长生他近来正准备参加科考,闲暇时间便也少些,这才没有总往这边来。他之前便同我解释过,跟你却是没什么关联的。”
崔若烟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眼见时阮发话,语气似乎有些不冷不热,便将剩下的说辞吞回了肚子里。
“那.....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对不起,长生哥哥,我不该胡乱揣测你的心意。”
卿长生莫名受了场质疑,心里仍是有些不虞,可眼下对方已经道歉,他总不能跟个小姑娘计较。
他正准备开口,却被人抢过了话头。
“咱们这几个人里谁最不待见你,你真看不出来么。”时野皱起眉头,半点面子没给对方留。“倒是知道柿子该挑软的捏,真是矫情。”
说罢便拉着卿长生扬长而去,丝毫没管身后的崔若烟又捏着帕子哭开了。
经此一闹,卿长生又没了跟他说话的兴趣,连时野的房间都不愿意进,只在自己房里呆了会,便冷着脸离开了。
时野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十分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心里急得想打人。
一天天的,这都算什么事啊。
之后几天时野都没再见到卿长生,倒是那崔若烟,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依旧每天雷打不动朝时野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