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怎么进行怎么不对劲。
禇临的指尖一根一根蜷进拳心,脑袋枕在姜予年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脚步轻轻地晃悠,总觉得头越来越晕,越来越热。
他是个病号啊。
姜予年怎么那么不是人呢?
禇临没接话,转而反问,嗓音微哑:“这词是你先说的,你当时想说什么?”
眼前的景物晃得眼晕,禇临缓缓合上眼,等着姜予年回话,只觉得身上愈发沉重,束缚住脚腕的力道也逐渐减轻……
他蓦地睁开眼。
姜予年果然放松了力道!
本来两人间隔开了一小段距离,现在已经紧紧贴上,再无间隙,而他不想往下沉,只好本能地用两腿夹住对方的腰。
脸上不断升温,禇临觉得退烧贴假得很。
接着,脚腕处熟悉的禁锢感袭来,姜予年紧紧地扣住他,语声清朗地解释:“所谓欲擒故纵,就是先让对方放松警惕,等到他露出破绽再迅速出击。”
“禇同学,记词的时候不光是要记现在的意思,它过去的原意也要记。”
这份一本正经莫名让禇临心慌。
……
“应该是昨晚掀被子着凉的缘故,不严重,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到山脚等车时,禇临总算恢复镇定,侧眸看向姜予年,“今天谢谢你了。”
姜予年:“你一会儿回家?”
禇临迟疑的那几秒,姜予年看出什么,低头拿鞋尖扫走一块小石子:“你要是有安排,等体温降下去休息过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