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喜欢什么吃什么,够不着的话就让予年给你夹。”
姜予年嗯了声,看身侧的青年笑得腼腆。
吃过饭,姜予年拉着禇临到书房,今天不写题,他们打算看书放松一下神经。
两人在书架前慢吞吞地走着,瞄着书脊上的书名挑书,打算待会儿一起看。
很多书都看过了,姜予年百无聊赖地将手指搭在架子上,‘哗’的一声,许多纸张下雪似的落了下来。
“这什么年代的报纸,都泛黄了,又是老姜看完随便塞在这儿的。”
姜予年蹲下来边收拾边念叨,禇临也跟着帮忙收拾。
很快一小沓报纸收拾好,姜予年本想放到书架上,念头一转,将报纸捏在手里边没动。
左右也没找到想看的书,看看报纸也行,这些报纸隔的年份久,他都没看过,应该还挺新鲜的。
禇临挑了一本散文,姜予年看了一眼封皮就知道,那是个在文坛上极富盛名的作家写的,与作家本人写小说做学问时严肃的作风不同,散文写得很是皮实,考零蛋,看黄书,戏弄友人,乐此不疲。
姜予年从抽屉里取出一瓶香薰,点燃了,搁置在实木书桌上边的木架上。
“自从你给我送了那么多香薰,我平时看书都会点上一瓶。”
味道幽淡,并不会显女气,姜予年还蛮喜欢的。
禇临手指蜷缩,怎么又提这些黑历史,真是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