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过不远处正在熟悉发言稿的女生,姜予年挨近了禇临一点,轻声道:“上边这个扣子我不方便解,帮个忙?”
在一起几个月了,禇临早已预判到姜予年会这么说,他看着姜予年安静凝视他的漆黑双眼,也知道这一关无可避免,认命地抬手,拂开领带,将第一颗扣子解开。
“送佛送到西吧,禇临哥哥。”
“……”他就知道。
明明外套已经脱掉挂在椅背上了,禇临却无端更热了,尤其旁边还有两个随时有可能会发现他们之间明显暧昧举动的女生,脑子里边总有一根弦紧紧绷着。
姜予年给他整整衣领,终于低头看起发言稿,放过了他,禇临松了口气。
然后禇临就看见,姜予年好像还嫌室内气温高一般,指节分明的手搭在领带上,扯了扯,又顺势解了一粒衬衫扣子,露出起伏完美的颈部线条。
禇临:“……”你就这么热吗!
他们上台时,底下掌声雷鸣,尤其是在论坛上投出宝贵一票的学生,更是兴奋难抑。
本来只是投着玩玩的,没想到还真把人请来了啊?
例行的开场白与开幕式过后,运动会正式开始。
姜予年和禇临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主持的活计,所幸安排的发言稿周密详尽,要说什么都在上边写得明明白白,只要面色坦然,不怯场,也就行了。
他和禇临的项目都在上午,主持没一会儿就要换了服装,到台下检录,准备比赛。
姜予年锁了休息室的门,和禇临用曲别针将彼此的号码贴在前胸后背。
为免扎到肉,姜予年难免离得近了些,仔细着慢慢从衣服上扎过去,禇临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室内一片沉静,这个过程被拉扯得很漫长,禇临扭头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