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她没一会儿便吃完,不得不说,今天的粥味道不错,咸淡适中。

不像昨天的饭菜,麦饭硬不说,菜苦、涩、咸,是真滴难吃。

“麦是从何而来?”从闫三娘的记忆中,她知道家里没有麦。

“跟隔壁老王婶换的麦,她家还有一些没有卖。”刘玉成回答。

“换了多少?”

“就两斤。”

只有两斤,那她就不说了,从昨天到今天,估摸着也没剩多少,而且她觉得隔壁的老王婶也不是什么好人,有点虚伪,这是她从原主记忆下得出的结论。

“老大、老三干什么去了?”她问。

“大哥在挑水,三弟在摘菜,准备午饭。”

听完刘玉成的话,她没有再问什么,端着装药的碗,一口干了这碗药。苦是真的苦,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喝药了。

刘玉成在娘端起药碗的时候,便过来倒凉白开,待娘喝完药,他就把装满凉白开的杯子递过去。

“娘喝点水漱口。”

闫筱放下空碗,接住二儿子递过来的凉白开,喝两口嘴巴里的苦味才淡下来,然后又喝了两口才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