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宇点头,说:“所以我是必须要学,在学院不方便,就来大哥二哥这里……大哥二哥,我能跟你们挤挤吗?”说完他眨了眨自己大大的眼睛。

刘文聪没说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三弟拿着针线,翘着兰花指缝缝补补的样子,太辣眼睛了。

刘玉成也差不多一样,也幻想了一下三弟拿着针刺绣的样子,不忍直视。

刘恒宇见大哥、二哥都不理自己,伸手推了大哥二哥一下,道:“大哥二哥,你们说句话,我能不能跟你们挤啊,不能的话,我就去租一间房。”

“你哪来的钱租房子?”

“娘给了我十两,我算了一下,除掉入院费跟笔墨纸砚的费用,还能剩下不少。”

“你不吃不喝了?”

刘玉成语气里带着酸意,他跟大哥读书的时候,娘都没有这么大方过,怎么恒宇读书一给就是十两银子,这也太偏心了,果然恒宇才是娘的亲儿子,他跟大哥是捡来的。

“那哪能不吃不喝,这不是有大哥二哥嘛,你们两个一人省几口,不就能把我喂饱了。”

刘玉成被气笑了,抬脚就是一脚踹在三弟的屁股上,道:“合着你省着钱你自个花,让我跟大哥勒紧裤腰带喂饱你,你这算盘打得啪啪的响,你怎么不上天。”

挨了一脚的刘恒宇见二哥还想踹,立即躲开。

“我也是没办法呀,娘说这十两交了入院费跟购买笔墨纸砚后剩下的钱就是我这几个月的生活费,不够的话就我自己想办法,我不省着点,回头我岂不是喝西北风。”

“我管你后面喝什么,想让我跟大哥勒紧裤腰带喂饱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刘玉成故作生气道。

刘恒宇见二哥这样,瘪着嘴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大哥:“大哥,你不会不管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