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咋还吃上了?”刘恒宇有些幽怨地问,不能因为他们三回来了,娘就罢工不干活吧。

“你有意见?”闫筱挑衅完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果子。

刘恒宇莫名的感觉他娘手中的果子是自己,只要他敢回答「有意见」三个字,他娘肯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得,惹不起,他还是别说了。

一个果子吃完,闫筱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此时她穿的衣服是很破旧的衣服,专门穿着干活用,所以她也没有那么讲究。

擦干净手,她便起身回去了。

回到家,拿了一个菜篮子打算去菜地摘菜,她提着菜篮子出来,看到隔壁王菊花回来,她愣了一下。

这是去卖肉了?

眼前的王菊花跟骷髅披着衣裳似的,怪吓人。

王菊花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也看向她。

两个多月未见,闫筱又年轻了一些,这让她想起那两个贱人,那对贱人母女,一个巴着她的丈夫,一个巴着她的儿子。

丈夫不亲她就算了,连亲儿子也胳膊肘往外拐,昨天她与小贱人推搡,害得小贱人小产,今天她就被丈夫跟儿子赶了回来,说是再也没有她这个妻没有她这个娘。

斗了两个多月,还是没有斗过那对贱人母女,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看着越来越好的闫筱,王菊花的心里有个声音疯狂的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