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谷割了并未运回家,而就搁在田里的稻桩上晒着。

三人并未回家,坐在他们娘之前坐着吃果子的地方,一人从背篓里拿了一个果子,是野橘。

刘恒宇三五两下剥了皮,把皮丢进背篓里,之前看娘就是把皮丢背篓里,虽然不知道娘为什么要把皮留着,但他潜意识的跟娘做。

刘文聪跟刘玉成也是一样,将皮丢进背篓,然后大口吃橘,一个橘两三口就没了,然后继续剥。

刘恒宇一口气吃了三个,才感觉舒坦,然后又拿了一个,边剥边说:“这橘还挺甜,也不知道娘从哪里摘的橘,回头让娘带我去多摘一些,我要带镇上去吃。”

刘玉成没好气往三弟的脑袋抽了一下:“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还想往外带,你咋不说帮娘多摘一些放在家里让娘慢慢吃。”

刘恒宇委屈得瘪嘴,揉了揉被二哥抽的地方,控诉道:“以后不准打我头,我可是要考状元的人,回头给你打傻了,考不上状元,把院长气死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就你那狗爬式的字,还考状元,能不能通过乡试都是个问题。”

刘玉成故意损他,看三弟炸毛就觉得好玩,不过三弟现在的字比以前好看多了,进步很大,让他跟大哥小吃了一惊。

“二哥你太小瞧人了,我的字虽不及你跟大哥,但我那字比我那同桌好上许多。”

刘恒宇说得很自豪,因为那谢倸胤读书十年,写出来的字还不如他。

刘玉成曾经也跟谢倸胤是同窗,听三弟跟谢倸胤比,鄙夷又嫌弃的说:“他整天除了吃喝玩乐,根本没把心思用在读书上,你也好意思跟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