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宇在他娘走后,还真的在房里找了起来,然后他看到染血的床,还有带血的裤子,瞬间脸红离开他娘的房间。
他觉得他是真的误会娘了,他娘之前久久不开门,只是因为在换衣服。
他出来后没看到娘,转身去往厨房,在厨房里,他看到了娘,而他娘正在淘米做早饭,他把背上背篓取下来丢厨房门外边,连忙过去从娘的手里把装有米的盆夺过来。
“娘,我来,你去歇着,我做好了叫娘。”
闫筱没跟儿子挣活,一看儿子这虚头巴脑的模样,瞥了一眼,她还哼了一声才离开厨房。
刘恒宇吁了一口气,还好他娘只是哼了一声就走了,这说明还能挽救。
闫筱离开厨房后便回房,先是将床单换了,换床单的时候,看到垫着的棉絮也被染上了红色,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她遇到无数次了,上辈子她在有姨妈巾的情况下都能血染棉絮,更别说是这没有姨妈巾的情况下了。
她把棉絮揭起来,抱去外面晾晒,有血的那一面她对着墙,没敢对着外面。
然后拿着盆回房,将床单跟脏衣服塞进盆里,打算一会儿吃了早饭,烧热水洗。
因为昨天下午炖的鸡汤还剩下一大半,所以也就只用蒸个饭,把汤热了就能吃,所以刘恒宇没多久就把早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刘恒宇很识相的没说话,埋头吃饭吃肉,肉是他娘给他夹的。
因为闫筱只想喝汤不想吃肉,本来她是想把汤喝完,最后再慢慢吃肉,毕竟倒掉可惜,如今有个人替她消灭,那自然是让这个人把鸡肉全吃了。
就这样,刘恒宇一大早吃了差不多整只鸡,外加一碗米饭,吃得他有点撑,只能瘫靠在椅子上。
闫筱把汤都喝了,她瞥了一眼瘫尸的儿子,边收拾碗筷边问:“你今天不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