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闫筱傻笑拒绝回答问题。
妇人见她这样,知她酒劲又上来了,便什么也不再问,就守在这旁边看着她们两个。
衙门的人来得很快,同来的还有刘恒宇,刘恒宇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陈成等人,问了一嘴,得知是金陵坊陈老板家遭贼,便跟着一起来了。
进来看到他娘,吓得立即睁大眼睛,跑过去他娘跟前。
闫筱看到儿子,双眼一亮,先是仰头傻笑道:“儿砸,你来了。”
说完她又嘴巴一瘪,把受伤的手伸到儿子跟前,委屈巴巴的说:“好痛。”
变脸的速度极快,不过她这个痛的记忆是在她自己划的那一下时候的痛,此时她没感觉痛,大概是麻木了。
一旁的妇人看到这伤口,大惊失色,刚才问这大妹子有没有受伤,她说没有,这会儿又把受伤的手拿出来了,这大妹子是喝了多少酒?
刘恒宇闻到了酒味,无心询问酒的事情,因为他在看到他娘手掌上还在流血的长长口子,心猛的一痛,握着他娘这只受了伤的手的手腕,问:“怎么伤的?”
“他割的。”闫筱指向被两名衙门押着的李立。
李立一脸无辜,喊冤道:“大妹子,你不能因为喝多了酒就胡说八道,我他妈碰都没有碰到你一下,不仅没碰到,你他妈还捅了我一刀,划了我两刀,我……”他妈委屈,我找谁说理去?
他跟兄弟只不过是游手好闲的混混,是有人找他们来绑陈晚娘,说这个陈晚娘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谁知道他们倒霉的会遇到这个酒疯子婆娘,还他妈随身带刀子,瞧着挺好看,谁知道居然是个黑心娘们。
“闭嘴。”陈成呵斥了一句,对另外两名衙役吩咐,“将地上那个弄醒带走。”
说完走到闫筱跟前,看到闫筱手上的长口子,心惊了一下,抬头对刘恒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