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筱看王荷不把碗伸过来,不满道:“你不喝汤吗?”
“喝。”
“那你不把碗伸过来?”
瘦了一大圈的王荷,咬了一下唇,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高兴,你说有没有意思?”
王荷抿着嘴,很想一走了之,但是她忍了下来,将碗伸过去。
闫筱直接抖了一个大跟头,将勺子里的肉全都抖没了,舀了一块没肉的骨头放在王荷的碗里,气得王荷嘴都歪了。
闫筱就喜欢看王荷很气又不能干她的样子,对着王荷挑了一下眉,那模样仿佛是在对王荷说:“来呀,有本事你来揍我骂我啊——”
王荷自然是不敢揍她、骂她,忍一忍好歹还有骨头可以吸、有口汤喝。
王荷走后,后面的人跟上,那些没有给过闫筱脸色的人,闫筱没有手抖,舀多少就给装多少。
没一会儿,一锅汤就被分了个精光,闫筱将勺子丢进锅里,转身对在收拾的娘和嫂子说:“娘、嫂子,我们回去了。”
说完去将已经控干了水的猪肚和猪下水取下来。
闫母、崔大花听了她的话,将手里的活收尾,然后擦了擦手,过去一旁将她们的背篓提起来背上。
“这个锅就麻烦陈小兄弟洗一下了。”她说的是装骨头汤的锅。
陈成点头,过去将锅端起来去往鱼塘。
走进小镇,崔大花低头看向闫筱手中提着的猪肚跟下水。
这个东西她跟婆婆都不会弄,做出来总有股味道,还特别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