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母一听还在屋里睡觉,脸黑了下来,就在她要发火的时候,刘玉成阻止了。
“姥,也娘她不太舒服,说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我哥说是月信。姥,月信是什么?”
一把年纪的闫母,没想到会有这么羞耻的一天,面对跟前一副好奇想要知道的二外孙,她努了努嘴,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二外孙说。
“那个姥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这是女人家的私密事,就会不舒服几天,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刘玉成明白了:“那也就是说我娘要不舒服几天,那她这样能跟刘叔成亲吗?”
说到成亲,闫母问二外孙:“你娘跟你刘叔订的哪天?”
“下个月初一,刘叔说直接张记酒楼摆酒宴。”
“那就省了不少麻烦,这样的话,五天后也行。”闫母说完交代二外孙,“这几天别给你娘吃冷的东西,会肚子疼。”
“好。”
刘玉成看姥要走,问了一句:“姥不坐一会儿吗?”
“不坐了。”
闫母说完就走了,这闺女都要成亲了,她哪还有时间坐。
……
转眼到了初一的头天晚上,闫筱看着几天未归的老三黑眼圈极重,扫了一眼老三怀中抱着的大箱子,她没有问里面是什么,而是关心老三。
“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黑眼圈这么重。”
刘恒宇咧嘴傻笑,将箱子放在一旁的长凳子上,然后打开箱盖。
闫筱双眼看过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双红色的绣鞋,鞋面上的一对鸳鸯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