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一旁的二位老者,她询问:“二位如何称呼?”
“老夫姓余。”说话的是消瘦留着山羊胡的老头。
“老夫姓钟。”
钟老要比余老看起来健康一些,没有留胡子,但是头发全白了。
闫筱给最近的钟大夫道:“麻烦钟大夫将手伸出来,我诊个脉。”
钟大夫全名钟奎,五十五岁,他将手伸出去放在桌子上。
闫筱看到钟大夫手臂上的红痘,她将钟大夫的袖子往上拉了一下,不是很多,整个胳膊也就三五个红痘,看三位老大夫看到这个红痘后脸色变了,特别是钟大夫,他反应最大。
闫筱按照想要缩回手的钟大夫,说:“这个是今天一早爆出来的还是刚刚爆出来的?”
“刚刚,你别碰,之前我就是接触了一个身上长了这个的病人才被染上病。”
钟大夫还是想缩手,然后他的手被闫筱死死的压着,根本抽不动。
钟大夫吃惊的看着闫大夫。
“我天生力气大。”闫筱浅笑着解释。
钟大夫还以为闫大夫会功夫,原来是天生力气大,只是他抽不动丝毫,这力气是有多大。
还是说他年纪大了?
闫筱用手指按了一下红痘,然后问:“痛吗?”
钟老摇头,然后又说:“其实有一点点,就很轻微的感觉。”
“那痒吗?”
“你不问老夫都感觉不到,你一问老夫就感觉有点痒了。”钟老说完就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