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天烘干了自己头发后,也跟着爬上床,他凑过去,贴着媳妇后背。
“媳妇。”
闫筱很无语:“明天还要赶路。”
“媳妇。”
这个男人好烦。
“媳……”
“闭嘴。”
媳妇好凶。
闫筱见身后的人真的闭嘴不吭声了,有点诧异,心想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冷淡,按照正常情况,新婚夫妻都很黏糊,刘浩天是挺黏糊,只是她不黏糊。
她不会是性冷淡吧?
就在她慌神这一会儿,刘浩天的手不规矩起来,闫筱回头瞅了一眼,没说话,也没阻止。
刘浩天见状,便荡漾起来……直至后半夜才消停。
翌日清晨,刘浩天看到床上有红色血迹,他伸手刚要去扒拉闫筱的屁股瞅瞅。
闫筱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坐起来黑着脸说:“一大清早你想干什么?”
刘浩天摸了摸被打的后脑勺,指着床上的血迹:“你流血了。”
闫筱看着那一点点血迹,也就拇指盖那一点大。
她微愣了一下。
昨晚她是感觉肚子有点点疼,只是没想到会流血。
她左手扣住右手的脉,刘浩天跪坐在一旁,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好久,闫筱才有动作。
她抬头,表情有点复杂的看着刘浩天。
刘浩天立即紧绷,问:“怎么了?”
闫筱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因为若隐若现,但为了保险起见,她对刘浩天说:“从今天开始,不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