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筱看着这一幕,说:“你这样,我晚上起夜被绊倒或者是踩了你一脚的几率很大。”
“我皮糙肉厚,随便踩,绊倒你摔倒那种事情不会发生。”总之就是要离她近一点,这个时候多危险。
闫筱听这话,不再说什么。
刘浩天收拾好自己的地铺,看媳妇还看书,劝道:“你不是不舒服嘛,早点休息,书明天再看。”
“不行,正在兴头上,这一断就没有那个味,剩不了多少,很快就完了。”
躺了一天的她现在一点瞌睡都没有,“剩下十来页花不了多久的时间。”
刘浩天看了一下,的确剩不了多少,便没有再阻止。
他平躺在地铺上,双手枕在后脑勺,过了一会儿,他把晏王给他的令牌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琢磨着要不要搞几块假的出来。
闫筱闲暇之余瞄了床下边的刘浩天一眼,看他手上拿着一块黝黑的令牌,好奇问了一句:“那是什么东西?”
“晏王给的东西,晏家下任家主的附带品。”
“哦。”
那她没兴趣了,不过晏王有三个孙子,这东西给谁?
刘浩天也在想这个问题,然后他侧身面对着床上的媳妇,问:“三娘,你觉得文聪、玉成、恒宇,他们三人,谁更合适当晏家家主?”
“恒宇。”
闫筱毫不犹豫的说出刘恒宇的名字,不是她看不起文聪跟玉成,也不是她觉得文聪、玉成差劲,而是她觉得恒宇比他们两个灵活。
“为什么?”
刘浩天想听听媳妇选恒宇的原因。
“恒宇灵活,他比他两个哥哥会来事。”
刘浩天笑了笑,没有说反对的话,将令牌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