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文,我买两条。”
卖鱼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脸拉了下来。
“大叔,哪有您这样讲价,直接给砍了十文,让我怎么卖?看您也不像是缺钱的人……”怎么就这么抠搜。
后面一句话少年没敢说出来,怕说出来被揍,毕竟这位大叔脸上有刀疤,看起来像是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茬。
这个少年的话,刘浩天不爱听,难道就应该他不差钱,合该送钱出去?
什么歪理。
“老子虽然不差这几个钱,但你也不是老子的儿子,老子犯不着送钱给你,乌鱼是什么行情,老子一清二楚,所以这鱼你卖还是不卖,一句话。”
少年被刘浩天这雄厚的气场吓到了,想着十文也不亏,便点头卖了。
本来大家就不爱鱼,这乌鱼还是因为熬汤喝了对人有益,才会卖得上钱,可即便如此,也很少有人买。
他瞅着这位大叔衣着,想着应该不会跟他计较那几文钱,谁知道他看走了眼,这位大叔抠搜得很。
但是错过这位大叔,他的鱼可能今天卖不出去,或者最后被那些酒楼采买的伙计压低价钱收去。
少年用一根稻草将两条鱼穿起来,递给刘浩天。
刘浩天没接,回头看向闵老头,意思很明显。
闵老黑着脸:“刘浩天,你别太过分了,还真把老夫当下人随从使唤,老夫只提这只乌鸡,其它的你自己提,要不然老夫连这只鸡都不提。”
刘浩天没说话,伸手把鱼提在手里,然后数了二十文给少年。
闵老鄙夷的睨了刘浩天一眼:“真不知道你这个抠搜样,怎么娶到的闫大夫。”
“我对她又不抠搜,再说了,我这不是抠搜,我这是会过日子,不能因为我有钱,我就要把钱白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