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聂小梅,就是活该。
“那妇人跟你有仇?”刘浩天问。
“没有啊,我从不与村里人结仇,跟我结仇的人,现在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就那个王荷,现在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这个聂小梅以前跟王荷关系不错。”
“为那个王荷不平?”
“呵,你把她想得太高尚了,我猜应该是羡慕嫉妒我,看到我们从她家门口过,刚好手里端着一盆水,然后鬼迷心窍的往我们身上泼水。”
“自己眼瞎找了个不行的男人,怪得了谁。”
闫筱听刘浩天这话,笑道:“话不能这样说。”
“那要怎么说?”
“有多少姑娘的婚事能自己做主?绝大部分是谁给的钱多、谁家地多,就选谁。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父母让嫁哪家就哪家,而绝大部分家里,都是重男轻女,她们哪能自己做主。
当然,我没同情那个聂小梅,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个时代的女人,真的没有人权。”
刘浩天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媳妇说,从媳妇的口中,他大概猜测到媳妇以前的地方,女人的地位要比这里女人的地位高。
走进小镇,二人在街上闲逛,逛到差不多时间的时候,两人才离开小镇,回家直接洗澡,然后睡觉。
翌日,鱼塘边。
妇人们在这边洗衣服,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聂小梅端着一盆脏衣服过来。
大伙瞧着鼻青脸肿的聂小梅,忍不住偷笑,昨天跟她拌嘴的妇人蒋大容,直接笑出声。
“哟,小梅你这脸咋了?被你家男人打了?”蒋大容笑道。
“你才被你家男人打了,我这是自己摔的。”聂小梅气愤怼回去,说完找位置,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跟她作对,只有蒋大容旁边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