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筱歪头迷惑:“爹你咋了,睡落枕,扭着脖子了?”
“没落枕。”
闫父说完腿脚非常利索的往后院去,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的碰到闺女,他本来今天都不想出这个房间,可老婆子太狠了,居然把尿壶拿走,他这会儿憋得没得法只能冒着丢人的风险出来。
闫筱感觉爹很奇怪,刚好娘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她连忙问娘:“娘,我爹他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提起闫父,想到昨晚的事情,闫母就来气。
一把年纪,还整那玩意喝,真的是不害臊。
闫母把一锅粥架在烤火炉上面,没好气的对女儿说:“他昨晚撞到头,磕了一个大包。”
磕了头?
闫筱没多想,她对娘说:“药房里有药油,回头让爹抹一点,很快就能消。”
“甭管他,你坐这,我去给你打一盆水洗漱。”
闫母说完转身离开堂屋去往厨房。
刘浩天在厨房里炒小菜,看岳母拿洗脸盆过来打热水,问了一句。
“三娘醒了?”
“嗯,估计是饿了。”
刘浩天把小菜盛起来,抢了岳母手里的人盆。
“我来,还有一个菜,岳母帮忙炒一下。”
闫母没有跟刘浩天争,将盆跟瓢给了刘浩天。
堂屋里,闫父放完水回来,闫筱一双眼睛盯着爹。额头偏左的确有一个包,可瞅着她爹脖子还有指甲刮伤。
不用问,这肯定是她娘的手笔。
出于关心,她问了一句。
“爹你昨晚跟娘家打架了?”
闫父差点崴脚,一脸尴尬的告诉女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