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大概要跪搓衣板了。”
按照媳妇画的图,他做了一个搓衣板,当初媳妇还说过,搓衣板不仅能洗衣服,还能当体罚的工具。
那时候他还笑着对媳妇说,这辈子都不可能跪上搓衣板。
如今怕是要打脸了。
闫父虽然不知道搓衣板长啥样,但他抬起手拍……呃,发现刘浩天太高,他改为拍刘浩天的手臂。
“咱爷俩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谁跟您一样是可怜人了。
刘浩天不承认,他觉得他一点也不可怜。
不过也没有说出来。
两人「可怜人」往树林走去,喂鸡喂养的粮食跟草,刘浩天都堆在树林里的木屋里,差不多快完了,就及时补充,方便得很。
这边堂屋里,闫母跟女儿笑得很明媚。
“这次他们肯定不会对那个鹿血有心思了。”闫母说道。
闫筱笑笑不说话,这男人有时候作死的时候,那是无限作死,可谓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谁知道她爹是不是真的死心。
她发现她爹,自从她给他调养身体后,那就跟年轻小伙似的有活力,属于那种能造作就起劲造作,就好像我现在不可劲的造作,很亏似的。
闫母担心刘浩天没个分寸,伤了女儿,才厚着脸皮把闫父喝鹿血的事情告诉了女儿。
她收了收笑容,叮嘱女儿:“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可不能纵容刘浩天胡来,知道吗?”
“知道,他比我还要小心谨慎。”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