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馆子一开,不仅给梨花镇增添了特色,还给了一些人生了财路。
有不少人家跟风养起了兔子,有人厚着脸皮跟闫喻打听养兔子的方法,而闫喻得了刘恒宇的首肯,教了那些人。
当然,不是免费教学,收取了一些学费,这样避免了不少麻烦。
七月半,刘恒宇走了,他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这几年,凰朝内乱不断,京城可谓是混乱不堪,水深火热,偏远地方反而舒适得很,不过这份舒适,还是归功于刘毅。
没有刘毅,京城那群人有个屁的时间去争斗,按照刘毅的话来说,这些人就是闲得蛋疼,没事找事。
一个破皇位,有啥好抢,累死人不说,还时刻被人惦记。
别说,他也惦记。
这不,他把边关交给自己的得力干将陈逸飘,带着一群人直奔京城,也去凑京城那份热闹,是时候显赫一下他刘家的势力,让这群人仰视他。
不震慑一下京城那群人,一个个当他不存在。
因为这群人,他媳妇都跑了,这次去京城,不搅和得他们天翻地覆,难以泄心中之愤。
八月半,中秋这天,刘浩天收到刘毅派人送过来的信,看完信中内容,他脸黑了下来。
这糟心玩意,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居然跑去搅和京城那摊子黑水,也不怕把自己熏死在里头。
晚上,闫筱脱、衣服准备歇息,看窗户边的刘浩天,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她重新套上衣裳,走到刘浩天身边。
“你怎么了?”
刘浩天吐了一口浊气,侧头对媳妇说:“没事。”
“你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事,说说吧。”
刘浩天不想说,可想到刘毅挺听媳妇的话,便开口与她说:“刘毅带着一千人去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