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玙顿觉冤枉。
“……本王几时要这种人伺候了?”
杜若乖巧地低一低头,“殿下,食色性也,并非过错啊。”
李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该你管的不管,本王房里的事儿不劳你伸手。”
杜若奇道,“那殿下提这个人做什么?”
“……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玙从没觉得对杜若说话这般对牛弹琴过,大感头痛。
“前几日吴娘子还说,想送元娘和二娘去韦家读书,说你样样都好,有气度有学问。哼!本王就不该应了她。瞧瞧英芙,再瞧瞧你,你们那学里的师傅怕也没几斤几两重。”
他这通无名火发的莫名其妙,杜若也有些来气。
——怎么?
为人娘子,或是妾侍,还非得吃醋不可?
师傅交代的很明白,拿捏男人的心思是一回事,要照管内宅琐事,可万万不能把醋缸架在头顶上,缚手缚脚,什么事也办不成。
譬如李玙,分明是个惯于拈花惹草的,这么些个亲王,独他后宅最热闹,难道指望他有了她,往后就不纳新人了?